脸色白了几分,抬眼看了看谢惊蛰,才发现男人的脸色似乎比她还要苍白,眉头紧锁,给她清洗伤口的力度轻如羽毛。
“疼吗?”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嘶哑,问道。
“疼。”她眼底浮现出一片水光,其实并不是很疼,她一个人走过两条街道的时候,不觉得孤独寂寞,可见到了谢惊蛰,心头才浮现一丝的委屈。
男人沉默地伸出胳膊,低沉地说道:“疼的话就掐我好了。”
“都是你的错。”她伸手攥住身下的沙发,埋怨道,奈何声音过于娇软,更像是撒娇。
“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受伤。”男人认错态度极其良好,俊美的面容带着一丝的苍白,盯着她的伤口,比伤在自己身上还心疼。
迦叶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硬邦邦的,果然皮糙肉厚。
谢惊蛰给她清洗完伤口,又上了一层药膏,然后低低地问道:“还有擦伤吗,我检查一下。”
“没了。”她摇了摇头。
谢惊蛰低沉地应了一声,然后接了个电话,声音比较低,大体是拘留按照流程走。
“是肇事司机?”迦叶问了一句。
“酒驾的富二代,小年轻人,已经被送进去了。”谢惊蛰挂了电话,走过来,见她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