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阳台上,病了一个春节的事情忘了?”
迦叶愣了一下,她春节感冒的事情笼共就那么一次,那年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最终离别多年,谢惊蛰这些年时常提起,许是内心对于当年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没有释然。
这些年很多过往的事和人都尘归尘,土归土,无法追忆了,谢木头却多年如一日地心怀愧疚着。
迦叶双目隐隐氤氲,两人在漫天大雪里,共同撑着一把大黑伞,依偎地往前走。
“谢惊蛰,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你八岁的时候,剪着齐齐的刘海,眼睛坠满了星星,跟在我身后追着我跑的时候。”
他后来在漫长的岁月里想起,迦叶刚出生那年,父亲带着他去容家探望,指着小小软软的一团,豪爽地笑道:“阿蛰,好好争气,这就是你以后的媳妇,男子汉大丈夫,要宠媳妇,知道吗?”
过了三年,奶奶将小姑娘抱回谢家,又过了无数年,身边白云苍狗,世事变迁,唯独她陪在他的身边,他的眼里从来只有一个她,再无旁人。
他也不知,是哪一年的情根深种,许是第一眼,许是后来的无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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