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纪凛冬六年,从被他收养的那天起,她就被迫了解这个男人的点点滴滴。
“以前你卑劣不无耻,如今你不仅卑劣还无耻。”温楚的大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过,荒凉的大西北,苍穹如幕倒扣人间,在自然面前,她们如此渺小,渺小到那些刺痛狂喜的情感都不值一提。
纪凛冬闻言,唇角戏谑的弧度微微压直,温楚有轻微的近视,所以眼睛瞳孔比常人看起来要深一些,雾蒙蒙的,像是终年起雾的深山温泉,他以前最爱她的眼睛,可如今小姑娘的眼睛清澈一片,看不见他的身影。
纪凛冬皱起了眉头,感觉有些事情超出了掌控,所以这个养了六年的小东西,只离开了半年,就彻底地戒了他,将他曾经给予她的一些烙印都悉数挖去了吗?
男人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想也不想地压下来,攫住她被咬的有些苍白的红唇,技巧地将她咬的凄惨的花瓣含在口中,细细安慰,灵活的舌尖侵入,汲取清甜的花蜜。
纪凛冬的吻技非常的高超,男人很喜欢接吻,每每都会吻到她情动不已。
温楚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趁着男人情迷意乱的时候,一把推开他,狠狠打了一巴掌。
这是今晚的第二巴掌,打在同一个位置,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