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听到大的,此刻听来,莫名的有些怀旧。
男人伸手摩挲着实木的唱片机柜子,见柜子里的一些唱片不是小众慵懒的法文歌就是90年代的粤语歌曲,其中又以邓丽君和蔡琴的唱片多一些。
纪凛冬微微勾唇,有些难以想象,她其实很年轻,不是应该喜欢嘻哈摇滚吗?反而是他老了,欣赏不来那些新潮的音乐。
“你怎么起来了?酒醒了吗?”温楚见他站在客厅里,那么强的存在感,想忽视都难,不禁探头问了一句。
因回到家里她换了最舒适的棉麻的小褂子和裤子,长长的头发也被随意地在脑后扎了一个小尾巴,小脸净白泛着柔光,乌黑的大眼睛像是深冬里最清澈的泉水,看的纪凛冬心头稍稍柔软,男人抓着有些凌乱的头发,低沉地说道:“饿了。”
“郑谷给你带了药膳,在桌子的保温盒里。”温楚随口说了一句,她其实也饿了,但是小花园里的活儿还没干完。
她在花藤下搭了一个吊椅,还有榻榻米,吊椅之前就送过来了,温楚将柔软的软垫铺在上面,在之前搭的结实的花架上又悬挂了一卷青色的竹席,又有私密性又很是雅致,这会儿正在搬小榻榻米。
纪凛冬见她纤细的身子板在花园里搬来搬去的,顿时拧着眉,三步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