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或者低浓度的酒,好在男人即使喝的一身醉意,脸长得好看,也没有引起她的反感。
男人俊俏的脸越凑越近,温楚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沙发上,微微后仰,惴惴不安地问道:“你,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想说话,结果呼吸有些重,都是酒气,就皱着眉头,抿起了薄唇,然后伸手将她小脸上戳呀戳,然后认真地捡起贴在她脸上的一根头发,含糊不清地说道:“宝,头发。”
猛然被拽掉了一根头发的温楚,感觉头皮一疼,瞬间就疼的想哭,男人这一见,幽深的眼眸一亮,重重地亲了她一口,沙哑地说道:“亲亲,就不疼了。”
说着继续亲了一口,一副我在帮你止疼,你还不快点夸我的傲娇样子。
温楚:“……”
纪凛冬半醉半醒地发了一晚上酒疯,温楚被他缠着脱不了身,只能半骗半哄地将他骗到了客房,然后累的没力气,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男人按着生疼的脑袋,生物钟醒了,就见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头疼欲裂地睡在客房,怀里还有一个隆起的小土包,男人身子微僵,垂眼看着趴在自己怀里,枕着自己胳膊睡觉的水嫩的小姑娘,顿时目光微深。
温楚还穿着昨天的小裙子,领口有些凌乱,隐约可见雪白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