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袋里,另一只手无力地撑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他,呼吸,结果摸到了男人的心脏,一声声犹如打雷一般跳动的厉害,胸前的肌肉隔着薄薄的布料炙热地紧贴着她的小手,滚烫的带着危险的气息。
两人同居三月,阿檀一直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没有半点吸引力的,只是被他强悍的半搂在怀里,窒息地亲吻,她一边喘着气,一边想到,原来祁牧也是正常的男人,以前那样子应都是装出来的。
她的右手下意识地改成了搂抱,抱住了男人的后背,这样顺从接受的动作让男人的动作越发的肆无忌惮,祁牧本是想浅尝辄止,只是阿檀没推开他,她抱住了他,少女香甜柔软的身躯软的不可思议,细细地喘息着,娇娇软软的,祁牧浑身都硬成了石头,在尝过她的味道,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忍了三个月的。
男人一遍遍不知疲倦地亲吻着她,一开始的狂风暴雨渐渐地改为了极致柔软的和风细雨,或急或缓,或猛或柔,一下下地耳鬓厮磨,帐篷里的气温陡然上升,阿檀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知道他有了身体反应,有些害怕又有些胆大,只是被吻的着实呼吸不顺,险些要窒息的时候,祁牧才陡然撤开身子,重重地喘息。
男人没放开她,紧紧地抱着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暗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