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黑沉的眸子看着她,点了点头,也没有瞒她,说道:“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了,我父亲另组了家庭,本家在帝都,不过这些年关系极淡。”
阿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也没有多问。
一边被拉着不给说话的翁老气的跳脚,这么简单就交代了?祁牧父亲另娶,这些年在帝都也是谋了高位的,不是简单的帝都人啊,这小子要是对自己的事情上点心,至于会在这安平村种田吗?
“我们明天就去帝都吗?那我们今天做什么?”阿檀问道。
祁牧看了看隔壁的风景区,沉吟了一下,说道:“今天上山去寺庙烧香。”
阿檀:“……”
祁牧上午果然带着阿檀上山去寺庙烧香了。
周明阳继续做他的研究,水家父子带着翁老,背着篓子,下河去捉螃蟹。
“话说祁牧有在你们面前说他本家的事情吗?”翁老按捺不住地问着水伯。
“这孩子是个沉默寡言实心眼的,没说。我们也没问。”水伯摇了摇头,说道。
“他也没说他是怎么退役的?”
水家父子继续摇头。
翁老不住地叹气,祁牧本家的情况,他一个外人是不知道的,只知道祁牧的父亲这些年步步高升,可对自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