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病逝之前,你姑姑跟二叔就已经在沉氏里动作频频,有意转移资金,架空其他领导层的权限。你爸一病逝,之前沉氏的副总当场就卷款逃了,沉氏的股票瞬间就连跌了一周,资产缩水近一半,沉氏的资金链断了以后,债主纷纷上门,租后演变的结果就是大股东纷纷抛售手里的股份来止损,沉芝宣布沉氏破产,拍卖了你父亲名下的不动产和资产用来还债,事实上这件事情我调查过,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事后,破产的沉氏企业所有的客户资源全都被严氏吃下了,严氏以超低的代价,吞下了沉氏,然后改头换面。”
金律师叹气,这种商业上的手段层出不穷,严氏吃下了沉家的企业,事后还摆出一副假仁假义的样子。
阿檀听得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她姑姑和二叔一定是被严桓拿钱收买了,三家瓜分了她父亲的资产。阿檀内心冰冷,对姑姑和二叔最后的一点血脉亲情都断的干干净净。
祁牧伸手握住阿檀的手,轻轻地安慰道:“你想要拿回你父亲的企业吗?”
祁牧一句话说的金律师有些侧目,这看起来低调内敛的男人难不成有些来历?
“严家是通过商业手段吞并了沉氏企业,基本是不可能要的回来的,除非是严家败落了。”金律师感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