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恩怨,就是对音乐的理解不一样,两人尿不到一壶,很少在一起说话。
刘正风很少来衡山。就算来,也会刻意避开莫大先生。
刘箫没有想到,老爹会来,一时之间,颇有些不自然。
双方打过招呼,说了一些口水话。
刘正风坐在一张竹椅上,上上下下打量着刘箫,由于刘箫没能获得一门上品内功,他的气质变化不大。
当然,现在的刘箫内心十分笃定、自信,跟以前那个草包刘箫还是有些不同的,刘正风的目光何等地锐利,一眼就能看出来。
刘箫也在看他,矮矮胖胖,脸色很红润,像个土财主,身穿酱色茧绸袍子,袍子剪裁得体,手上戴着一枚翡翠戒指,彰显着财气。
一点都不像武林高手,也不像人民艺术家,更像一个有钱的员外郎。
刘正风摸了摸鼻子,道:“听说前些天,你秦七师兄在这里,被田伯光杀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箫心想,原来你关心这个,果然是亲生的啊。
他把前面应付衡山派上下的那套说辞,又说了一遍。
刘正风听了之后,将信将疑。
在刘正风看来,秦七的武功,只比田伯光稍弱,田伯光不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