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刘少侠,你可知道,这湖底下关的是什么人?”
刘箫当然知道,不过他假装不知道。
丹青生道:“这个人要是放了出去,武林必定天翻地覆,不知道多少人因此而遭殃。你这么做,岂不是助纣为虐么?”
向问天及时打断他的话,道:“废话少说,二位前辈,今日之事,只以胜败论英雄。谁赢了,谁说了算。”
曲洋始终彬彬有礼,他说:“放人一事,势在必行。”
秃笔翁颓然道:“如果这个人被放出来,就算你们不杀咱们,咱们也必定死在东方不败的手里。”
他停了一下,道:“三位非要前攻的话,咱们唯有拼命!”
刘箫一听他要拼命,立刻拔剑击了出去,秃笔翁的右手刚刚抬起,想要蘸墨,刘箫的真武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
这次出手,有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快到极点,也简约到了极点,没有半点招式,也没有半点多余。
如果说,前面那三剑,是攻其不备的话,后面这一剑,则是大巧若拙的一击。
剑气锋利,颓笔翁的喉咙已有血丝,这一剑的分寸,稍微有一点偏离,他的喉咙就会多一个洞。
秃笔翁抬手的那一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