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一边说道,“可也有不少人家的袜师傅踏实在干的,而且一干就是几年,就咱家频繁地换,问题出在哪里呢?”
蔡水萍说话间还故意瞥向郑氏和陈国安,其实话里有话,暗指某人是罪魁祸首。
陈国安叹了一口气,说道,“确实不是个事儿,这老手练熟了又换了新手,产量咋可能上的去?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郑氏怕陈国安钻进了蔡水萍的话圈子里去,连忙推卸责任,说道,“都是现在这些外地人不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知道做袜子的家人多,所以不怕找不到活干,练熟了以后就跳槽,除了工资,还要挑地段。”
餐桌底下,蔡水萍踢了踢身侧的丈夫陈世培,陈世培说道,“可是咱家之前做了两年的袜师傅挺好的,后来志培说啥年纪轻的更好,脑子灵活,手脚麻利,可是年轻人不踏实,现在一批批地换,咱家都成了培养袜师傅的基地了。”
“啥?”陈国安吃了一惊,看向陈世培,问道,“你说小琴和小祥是志培辞退的?不是她们自己要走了?”
“咳咳!”郑氏干咳了两声,同时瞪了陈世培一天,陈世培这才改口道,“也不是志培辞退的,志培只是跟我说了一下,觉得年纪轻一点的好,小琴和小祥是自己老家有事,所以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