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陈志培大吵了一架,反而冲淡了。
这会儿本该是母亲王素娥和袜师傅交班做袜子,袜师傅做了一天也入睡了,但是车间里几十台袜机全都停止了工作,这是陈家办了袜机以后头一次停下袜机!
陈希梦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在心里组织语言,编理由,找借口,哪怕事情已经败露,陈希梦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一回。
就在陈希梦踏进客厅门的时候,陈家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陈希梦。
在这一瞬间,陈希梦觉得自己浑身赤裸一般无地自容,编好的理由卡在喉咙,即无法说出,又难以咽下。
坐在角落的陈柳梦,也闻声抬起头,陈柳梦双眼通红,脸颊上还有泪痕未干,显然已经被“严刑逼供”过了。
“说!”母亲王素娥厉声道。
陈希梦吓得身子情不自禁地一颤。
陈柳梦咬着嘴唇,不敢说话,不敢摇头,不敢示意,只是紧紧地盯着陈希梦。
“还不快说?!”王素娥怒拍桌子,呵斥道。
“……”陈希梦咬着牙,依旧保持沉默。
爷爷陈国安吸着烟,浓眉紧蹙,似乎很失望的样子,自始至终也不看陈希梦一眼。
完蛋了,就连爷爷也不再管她陈希梦了!
奶奶郑氏对王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