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借到了吗?我刚刚去银行查了一下,卡上没有打钱,你什么时候给我打?”
“大姐,”陈希梦比较谨慎,说话前先看看周围,万一又被大伯母蔡水萍撞见,那真是十张嘴都说不清了,陈希梦说道,“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刚好你打电话来。”
“咋了?”陈佳梦的脸色顿时变了,问道,“你该不会没有借到钱吧?”
陈佳梦的语气里,满是责备,甚至没有一丝隐藏。
就像一个朋友,每天给一个人两颗糖,忽然有一天少给了一颗,或者不给了,他便会责备朋友为什么不给,把对方的好视为理所当然,这好比亲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应该帮忙,却忘记了不帮也是本分。
陈希梦没有怪罪陈佳梦,设身处地想,陈佳梦现在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容易情绪激动也能理解,陈希梦说道,“钱确实没有借到……”
不等陈希梦把话说全,陈佳梦则冷笑一声,责备道,“小希,你在耍我吗?不是你答应过我会帮助我的吗?你现在又跟我说没有借到钱,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我没有钱,我能怎么办?难道你让我去死吗?”
“大姐……”
“肚子一天天变大,很快就藏不住了,孩子长得很快,越拖越难办,到时候打胎也打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