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礼貌的问题,还是一种蓄意的挑衅,倘若我较真了,你很快就会哭。”
陈希梦听得出来,许司若的话,一半是玩笑,一半是警告,可能拍人家办公桌,确实不太合适。
也罢,先不计较这事,陈希梦言归正传,说道,“你为了打赢官司,套乔景的话,乔景给了你要的信息,你最后却过河拆桥,你会不会太卑鄙了?!”
许司若就知道陈希梦不会因为想他而跑来看他,许司若也不曾说过他这里的公司在什么位置,陈希梦竟然找上了门,说明要到了详细的信息。
陈希梦的社交圈也就那么一点大,许司若掐指一算就知道是乔景的事。
既然不是上门来谈恋爱的,那就好好谈事,许司若也正好有一点时间,许司若说道,“兵者,诡道也,孙子兵法上有记载,不是卑不卑鄙,是战术,再说了,又不是我要告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这件事因你而起!”陈希梦不懂商业战术,但好歹懂得人情味。
“不为我所有,但为我所用,这是我许司若做事的原则,既然不为我所有,那我便不必承担责任,用后事情怎么变化,我都不会再关心,即便牵扯到了人,我也不是做慈善的,所有人我都上心,那我不用做事了?”
许司若年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