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阎方不停咳血，满脸惨然之色，无论如何挣扎却站不起身，“怎么可能？”
楚枫冷冷地看着他：“你的刀还不够快，更何况……”
阎方双目通红，急迫地嘶声道：“何况什么？”
楚枫倒并不避讳，淡淡道：“我早已发现鬼头刀中，还暗藏着一柄短刀。”
阎方瞳孔急剧收缩，心脏都好似被无形的大手攥成一团。
他终于明白了。
无论那柄暗刀藏得有多好，终究并非与鬼头刀浑然一体、死死嵌在里面，至少得让人能够一把将刀抽出来。
因此楚枫空手接白刃之时，便已经感受到暗刀在其力道下震颤的微妙频率。
那种频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即便是在平日里，一流高手将掌指按在鬼头刀上也极难察觉。在那种生死交锋的时候，则更难引人注意。
可楚枫注意到了。
“哈哈哈……”阎方发出自嘲而凄凉的笑声，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
他一边咳血，一边艰难地从口中挤出字音：“不愧是…雄…雄帮主，我输得心…心服…口……”
阎方最后一个字并未能出口，便“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脖子一歪，彻底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