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如磐石的气息骤然间溃散了。
“嗤嗤！”他的眉心裂开了，大片的黑气从裂缝中飘出，一股浊臭的气息从他身上传出。
“啊啊啊！”
卫殇突然张开双眼，凄厉而痛苦地狂吼起来，尖锐的吼声直冲云霄。
在轮回幻境中经历过的一切，此刻全都归拢到他的灵魂之中，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因为，他的意志在轮回幻境之中，被我折磨得崩溃了。
半空中交战的一众强者，全都被卫殇非人般的吼叫声吸引了注意力，一边战斗，一边用余光看着卫殇。
“爽吧。”我冷冷地看着卫殇，脸色有些苍白，强行控制住鬼皇的意志，对我的消耗并不小。
“嗡！”卫殇的双眼混浊晦暗，失去了光泽，俨然是一位迟暮的老者，一副受尽了折磨的样子。
卫殇意识回归本体之后，就苏醒了，知道刚才自己经历的是虚幻的，并不是真实发生的，但是他的意识已经崩溃了，无法挽回了，意志中留有缺陷，道心被破了。
幻境这东西，在修士之中拥有很大的影响力，虽然不是真实的事情，但也算是修士的阅历，会归拢到灵魂感悟之中。
“我杀了你！”卫殇的眼睛中都流出了血液，这是道心被破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