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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控制了神都？神都城灵认你为主了？”李世民眸光闪烁，似乎发现了什么。
“是又怎样？”武曌随意地回道，她的目光锁定在李世民身上，眸光平淡。
“我出世的时候，神都城灵并没有反应，我以为城灵依旧在沉睡中，却没有想到，你早已夺取了城灵的控制权。”
李世民的声音中满是肃杀之意，“武曌，我以为你出来会帮我，却没想到，你居然对我出手。我不知道你是怎样想得，但是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是谁给你的？我能给你，也能收回。”
武曌眼睛眨动间正要出声，却被急切的呼喊声打断了。
“媚娘，是你吗？”李治干枯的身躯已经消散了大半，只剩下上半身和双臂漂浮在李世民身边。
在他临死之际，他感应到了武曌的气息，顿时殷切地叫喊起来，这是回光返照的迹象。
李治只能感应到武则天的气息，却听不到声音，看不到画面，他的感官功能已经消失了。
武曌深深地看着李治，缓缓地开口，“我能有今天，不是你李世民给的，而是李治给我创造的条件。”
“媚娘，不要争霸天下，太危险了，你性子倔，就听我一句，安稳一些吧，那样会更好，以后我不在，可就没人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