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儿子外出打猎,新妇从屋外扫地进来,看到一只老鼠正在咬婆婆的衣角,眼看着就要咬上婆婆的手背了,新妇二话不说举起扫帚就要朝老鼠打去。
这时儿子正巧回来看到了这一幕,他连忙制止了新妇的动作高声质问她为何要趁他不在毒打他的母亲。新妇说,她是要赶老鼠,并且不会打到婆婆身上。老鼠早就被吓得逃之夭夭,儿子没看见老鼠自然不信,扬言要休妻。
新妇对丈夫说:‘我虽才嫁进来没多久,你我二人情谊尚浅,但我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我愿一死,以证清白。’
说完,新妇走出门,投河自尽,死不见尸。”
“长公主这是何意?”信陵君隔着帷幕作了个揖,“恕烜愚钝。”
他仍是唤她长公主,临走前他也依然不愿承认她是他的妻。
就连叫“公主”,前面也定然不会去掉那个“长”字。
因为他心底的公主,怕是只有伽蓝一人。
“就是倏忽想到了,便说给将军听听。”
王烜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但他无暇细想,“时辰不早了,烜告退。”
“王烜,”沁水想,他或许会惊讶她第一次直呼其名,但于她而言,这该是最后一次叫他了,“若有来生,你会如何对待霍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