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继琛的事吧?”
安东尼摇头,“车祸不是不严重吗?我看车子的毁坏度也不高。”
“确实,伤口都不用缝针,但糟糕的是……他精神状态出现了些许问题。”
“有什么问题……”安东尼刚从主卧的小客厅要往室内走,一个抱枕横空打来,精准地落在他脑门上,“Oops!”
“放肆!来者何人!”信陵君没找到趁手的工具,但他坚信以他的功力,徒手与人擂打也是少有失手,“竟敢擅闯长公主殿下的寝宫!”
安东尼退了几步,对上一脸无奈的霍泱,对她比了个“请先行”的手势。
五分钟后,三人在小客厅坐定。
信陵君不习惯椅子的高度,别扭地调整姿势,清咳几声后,才将大越朝之事娓娓道来。
安东尼是英籍华裔,虽然对现在的王烜的古代用语一知半解,但他有样学样地作了个揖:“敢问信陵君,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若是换作平时,霍泱早就被安东尼滑稽的行为逗笑,可今天她听完眼前这个占据了她未婚夫肉身,也叫王烜的男人说的话后,她的心头突然涌上一阵难以名状的失落与惊慌失措。
“烜此次,为的是带长公主回大越。”
“不行!”安东尼率先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