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泱将信陵君言辞面色中的耿耿于怀尽收眼底,她没有长公主的记忆,也不能确定她的灵魂中是否真的有那么一魂一魄,是来自大越朝那位最尊贵的公主的。
    所以她不能替沁水长公主做任何决定。
    纵然霍泱心中感慨万千,但她明白,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了。
    霍泱转身,留了点空间和时间给信陵君纾解。她去衣帽间取了王烜的贴身衣物和浴袍,递给信陵君。
    “信陵君,这是中衣和……亵裤,”霍泱跟王烜相恋十年,再从头对着这张熟悉的面容说出少女时代才羞于启齿的话,不禁有些赧然,“你若无他问,便盥洗吧,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叫我。”
    “多谢。”信陵君生生憋回去几欲脱口而出的那声“公主”。
    信陵君只是在神志上暂时占了上风,进入了现在的王烜体内。但王烜的本体觉那些都还在,所以他循着潜意识,顺畅迅速地洗漱完,连把毛巾挂回架子上时,都知道要跟架子上另一块米黄色的毛巾上下左右间隔开来。
    这间偌大的盥洗室里,处处彰显着这对未婚夫妻的雅致与趣味。
    例如洗手台分明是有两个的,可是牙刷杯却是挤在同一个台子上。地上的毛毯一块漆黑耐脏,一块花纹繁复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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