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便不自觉认定那是一种无条件的诚挚,“你是不是突然回来,脑子里还有些紊乱啊?”
言下之意,是在询问他需不需要复查了。
王烜知道医生很难预约,遂避重就轻地说:“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要说什么,但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现在就去预约复诊。”
他根本无法直面霍泱的反问。
他忘了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听了自己都要笑。
“哎,还是不要了吧!”霍泱很快在他坦荡的视线中败下阵来,“我们在康桥结婚的计划被车祸打乱了,现在想想,可能还是回若耶再领证比较好吧?不如你脑震荡的伤,我们就回国再复诊了?”
王烜点头,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可,无论王烜如何掩藏,霍泱还是从他身上发现了异常。
例如他以前从来不会主动在饭后去洗碗,过去他们俩都是要拉扯闹腾很久,第n次后悔没在厨房改装一台洗碗机后,玩游戏输的人自甘认命地起身劳作。
例如他以前也不会在她粘着他,窝在他怀里索吻的时候,百依百顺地垂头回应。他都是要故意抬高了下巴,左闪右避着不给她亲,她连连挫败好几次后,他才会掐着她的腰,非要她上半身与他贴得丝严缝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