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与他一脉相承的血盟,在婀娜幻境里看到了他已知的过去。”王烜搓揉他的右手指腹,像是在抚摸那道根本不存在的细疤,“我一直没告诉你吧?信陵君用天魂力魄占据继琛的肉身,而我的则是地魂精魄。”
“精魄在生殖轮,那便是我的执念之气……”王烜有些羞于启齿,但都是成年人了,这个话题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坦白,“我跟妻子,直至离婚前,都只是边缘性行为。”
言下之意,两人并没有真正做过爱。
霍泱惊得瞪圆双眸,“这、怎么会这样?”
“我们重逢到结为连理的时间都太仓促短暂了,她还没做好准备,所以我本想等到把国内的事情处理完告一段落,就飞来康桥重新追求她,如果她愿意,我多想好好跟她度过余生。”
这些在旁人看来不啻情话的告白,对于王烜来说,却已是一生的遗憾。
与其说是遗憾没能跟妻子交欢,倒不如说是悔恨没尝到灵肉合一的滋味。
他多想借着与妻子水乳交融的时刻,将所有爱意偏执与欲念,迸溅潮涌,贪婪地呼吸、忘我地颤动、肉麻地说到爱。
可惜,他没能够。
“所以我如果真的要取继琛而代之的方法,就是与小泱你交合。”王烜偏头,眼底的促狭一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