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呼吸很轻,手的动作之间,淡淡的不知名香气在他的鼻端萦绕,心里之前的那些烦闷消散许多,
秦念笙最后给他用热水冲洗了两次,再用干爽的布巾不断给他滴水的头发擦拭着,一下又一下。
沈修寒闲她擦头发时间太久,有些没好气的开口:“再擦下去水都要凉了。”
还不是怕他头上的伤受影响,这男人名字忘掉了,骄纵的习性却是忘不掉,之前肯定娇生惯养的要命。
秦念笙撇嘴,要不是收了的他的钱,她早就想把这个事精一脚踹出去了。
她腹诽收起濡湿的布巾,走上前,伸手将他的粗布衣服解开,这人醒着的时候和昏着的时候解衣服的感觉实在是不一样。
她没敢去看沈修寒的脸,但总觉得他的目光灼热的凝在自己脸上,让她头皮发紧。
费了好大的劲,她才解下了他的衣服,头上都冒了细汗。
沈修寒眼睛无处安放,最终就落在她脸上,屋子里光线不强,但是她的脸却白的很,白里透着粉,睫毛很长,如蝶翼似的一下一下的颤着。
秦念笙吸了口气,就当自己在擦一个人像雕塑,从他的肩膀到手臂,从后背到胸膛。
即使秦念笙这样麻痹着自己,但碰着他坚硬的腹肌,嗅着他身上属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