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渺不知道去哪儿了,穆宙深听见洗衣房那边儿有动静也心里有数,他装作不在意,戴上防蓝光用的眼镜,开了电脑,从上回断掉的地方继续写曲子。
十月初,下午三点的太阳正烈,可外边儿有风,吹起窗帘,吹得金桂落了一院子,香气四溢。
慵懒的吉他声和着窗边的风铃响起,时不时有低沉的男声漫不经心地哼唱几句。
夏渺抱着一堆衣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alpha正坐在沙发上工作着。
alpha盘着一双长腿,抱着他那把独一无二的吉他,他半弓着背,圆领的居家服顺着肩膀垮下,露出半边修长的锁骨,和alpha男性喉结明显、攀着青筋的脖颈。白天用发胶抓了的发型已经柔顺地还原,显出些年轻男人的随意与慵懒。
鬼鬼祟祟的omega盯着人看了许久,才想起他自己是要去院子里晾衣服,连忙回神把衣服给晾好了,又装作不经意地经过客厅的沙发,要去厨房里泡牛奶。
穆宙深正低头写曲子,但他的余光已经瞥见了某个笨笨omega装作不经意地在他面前来回晃悠了好几次。探头探脑地想粘过来,又装作不在意地走开。
穆宙深知道他的omega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粘人,所以他心底暖洋洋地又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