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当街叫卖的艳妓,甚至别的县份也有人慕名而来。
周东临嫖资收得极便宜,一个铜板而已,来嫖的有乡户,有力夫,也有混街的流子,不一而足。
却有一日,来了个锦衣的公子。
四名劲装短打的护卫守在马车四周不叫闲人靠近,只那锦衣的公子迟疑着掀开了车帘子。
锦衣公子没有进去,只站在门口,掀开帘子往里面看了一眼,便转身当场吐了。
吐过之后,锦衣公子浑身虚软,叫四个护卫扶着走了,此后再也没有来过。
不久之后,周东临染上了花柳之类的暗病,浑身生疮。周老爷虽花重金请名医医治,却到底在脸上身上都留了暗疮痊愈后的绯色疤痕,不若原先貌美,再做街妓也不若原先生意兴隆。
全书完。
看到这里,原非正要合上,突然听见叶非凡在旁边毫不客气地吐槽:“也太简单粗暴了。”
“简单粗暴有什么不好的,”原非义正词严,“完成了任务不就好了?”
原非完成任务提交的照片,正是周东临伏在小巷的马车里,上身还穿着如同谪仙的广袖长袍,宽松的衣摆却撩到腰上,露出被干得汁水横流的赤条光腚的一张,已然顺利通过了。
面对原非理直气壮地反驳,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