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肉。”宋殊在他怀里扭了扭,回头望他的脸。
彼时的宋殊脸颊还有婴儿肥,一头乌发有点儿毛躁,卷卷的衬得脸小巧可爱。身材也娇小,就这么一团倚着白子竺,也像是没有重量。
“当然有区别。”白子竺拿过宋殊手上的《成长教育》,“你自己不说了么,上面写的,男孩遗精,女孩会来月经,这不就很大差别。”
“我已经来过初潮了,那你呢!”宋殊歪头。
他们之间百无禁忌,相互厮磨着成长长大。即便现在在别人面前会收敛假装不熟悉,私底下还是直白又亲密。
就好像是生活在世俗目光外的两个人,嗤笑世人加诸于男女关系的条条框框,在世俗的禁条下牵手交缠。
可能造物主将他们造出来的时候忘记加了道德伦理观,他们不能理解为何男女授受不亲,表面上学会了害羞与羞耻,私底下又放荡地黏糊。
只不过,放纵的对象只有彼此。
别人与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更不可能靠近。
他们很好地保护着自己的世界,在别人眼里,他们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当然有。”白子竺说。
“那是什么情况,性幻想?”
“应该吧……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而已,就这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