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现在竞争那么激烈……”罗琴叨叨叨。
“嗯嗯嗯。”宋殊不耐烦地应了好多次后,罗琴终于走了。
宋殊在她走后,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
她蹲下来,把头深深埋进膝盖,深深地呼吸。
时间过得很快。
傍晚,罗琴亲自开车送宋殊去学校。
“你计划本扔抽屉里了,我帮你放回书包了。”罗琴说。
“你又翻我抽屉?”宋殊看向车窗外,没什么感情地说。
“翻翻翻,什么用词。我不翻等会你忘记带了,赖我没提醒你?”罗琴应道。
“哦。”宋殊看着车窗上自己的脸,看见自己翻了个白眼。
“妈妈已经提前和你班主任通过电话了,叫他多照顾你,到时候有什么推荐名额,也好商量——”罗琴语重心长。
“妈——!您又搞什么?我都和您说过不要再这样了!”宋殊翻回头,有些暴躁地应道。
“你怎么这样说话呢?这是关心你——”
“上次您也发短信给生物老师,后来呢?我本来生物课就想低调一点,那老师一下课就对着手机念:‘宋殊是谁?你妈妈发短信给我,上来一下。’当时班上多少同学呢,您知道他们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