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睁开眼,面上全无被戳破的心虚。韩凉见状,眉头高高蹙起,他委婉地规劝,“姑娘心思实是太重了些,若再这般,即便今日还无事,难保日后不会......”
“韩太医。”
“嗯?”
“你放心,我会活着。好好地活着。”转过头,瞥见韩凉依旧眉头紧锁,苏瑾轻笑,“哦,对了,你也可以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陛下。”
“姑娘,您......”
“你跟了他多久?”苏瑾转过话题。
“臣,自陛下初次出征便跟着了。”
苏瑾一惊,起了兴致,“你从前是东玄人?”
韩凉摇头,“臣原本只是在两国边界的夹缝村庄里做赤脚大夫,后来臣遭难,是陛下救了臣。”
“倒是个知恩图报的。”
韩凉行礼,不再赘述,只说,“臣去给姑娘熬药。”
“你知道的,我无病。”
“是,所以臣此药,只是给姑娘温补身子。姑娘,气血有些虚......”
苏瑾听到这话,克制不住地撇了撇嘴,老狐狸,怎么不直接说她最近经的房事太多?
午后姬无衡再来陪苏瑾用膳时,苏瑾敏锐地发现,昨天那银针试毒的内监不见了,不仅如此,这回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