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的拍摄追求非常严格，不允许自己对电影有任何的失误。区区睡眠问题，根本不可能影响文航的状态。
毕竟文航，曾经熬夜三天，只为了拍好夜晚的场景，即使两天没睡，眼下堆起黑眼圈都能中气十足的吼道：重拍！
见文航这么烦恼，韩训也不能置之不理。
他坐在旁边，问道：“文导，你遇到了什么心烦的事情么？”
话刚落音，文航就露出一脸惊诧。
在片场里，韩训对他的态度总是客气疏远，可是在这种时候，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纠结的情绪，又会变得非常温柔。
然而，面对如此温柔的韩训，文航却期期艾艾了半天，思量许久，才低声说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当然你可以不回答我……但是你要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跟我说。好歹我也是拍过几部电影，拿过奖的导演，还有爷爷在各个方面都说得上话，关系面挺广的，就算是金鹤奖的评委，还是法律界的顶尖律师，或者政界的重要人士……”
“等等，文导，你先说问题吧。”
他再不说，韩训都觉得文航都要把文老的关系圈统统介绍一遍了，他对这种关系圈完全不感兴趣好吗！
文航眼神变得纠结而复杂，声音变得更低，问道：：“孙浩然是不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