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香的缘故。”
白虎不会无缘无故的直冲他来,唯一的可能便是他身上有什么吸引他的东。
而他素来喜熏香,别人若想要做手脚, 最好的地方便是朝其入手,至于白虎为何不朝伏翎袭去,大抵是因为他身上的紫檀香盖过了熏香的味道。
“伺香的人是谁?”聂肃坐在高座, 冰冷的视线如刀一般锐利。
话音刚落, 人群中就发出一声惊呼声, 只见一翠衣宫娥瘫软在地, 七窍流血,显然是中毒之状。
众人见状哪里不知道这是见事情败露,服毒自杀, 天子眼皮子底下都敢朝怀王下手,不知幕后之人是何来头。
狩猎大会出了这等变故,次日一干人马便打道回府。
马车缓缓颠簸,林策半倚着软榻,心不在焉的拔弄着银勺。
伏翎靠着车壁手里执着一卷书册,听见银勺故意碰撞碗沿的清脆声响,抬了抬眼皮,淡声道:“殿下又在耍什么小性子。”
“国师这话从何说起,本王何时耍过小性子。”林策将银碗一推,笑眯眯的凑上前去,故意朝他白皙的脖颈呼了口热气。
伏翎眼皮也未曾抬一下,缓缓翻了一页书册,沉默不语。
“哎,先是有人要害本王,现下国师大人又对本王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