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好加大了力度,看着他一上一下的飞起。
“皇兄,我要高到可以看到外面。”
我听了之后便是一怔,注视着他的背影,随即低声应道:“好。”
但是那日我们没有玩到最后,因为那个女人来了,看见我推着她的儿子荡秋千,吓的面色苍白。
“谁让你们放太子出来的。”她一把将聂誉护入怀中,眼眶发红,仿佛护崽的母兽
我只好站出来,垂首沉声道:“母后恕罪,儿臣知错了。”
“以后不要犯了,知道吗?”她冷冷的看着我,眼里带着敌意。
在那之后我便不常去凤栖殿,但是聂誉却常常要来陪我玩,我看书时他就在一旁安静的发呆,等到我休息时便缠着我要出去玩。
不知不觉间我们俩的关系拉近了许多,我不无阴暗的想道若是那个女人知道后恐怕得气死吧。
我也说不清楚对聂誉是什么感觉,是强者对弱者的怜悯,还是兄长对弟弟的疼爱,朋友间的关怀,抑或是别的什么。
后来我继位登基封号正德,我也兑现了当初的诺言封了他做怀王,给予他无上恩宠。
他的身子向来不好,国师便请求我同意他调理他的身子,我自然是准了。
国师伏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