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慢慢晃荡,一边注意看路边的招牌。
盛应闲突然问:“有什么忌口没有?”
他说话的时候转向了颜桐,颜桐正在专心开车,只给他了一个侧脸——霓虹广告牌和汽车尾灯的光映在颜桐脸上,一片光怪陆离中,他的容貌反而格外地清倦疏冷,仿佛一块陈年的青石,凉凉地浸在盛应闲心头。
颜桐答:“没有。”
他声音也很好听,盛应闲想。
盛应闲又问:“西餐吃吗?”
颜桐终于笑了一声,转头看了他一眼,“上个世界吃了大半年,你还没吃够,兄弟?”
盛应闲也笑了出来:“那最后不还吃了两个月的土吗?”
“虽然这件事是我的锅,”颜桐左转上到了另一条路上,面无表情说道:“但这不是你刚回来就继续吃的理由,哥。”
“行吧,”盛应闲笑道:“那我知道了,前面第三个路口右转,我喊你停车——我以前好像跟人吃过一次,味道还成,前提是他家没换大厨。”
事实证明盛应闲挑选的餐厅确实没换大厨,只是人实在有点儿多。
他俩在外面排了半个小时队,才等到一张桌子。
不过这家餐厅的装修也比较赏心悦目,光线调得柔和而低迷,入口处等待的地方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