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室里点着蜡烛,烛光在沈定文的眉骨下刻下一片阴影,显得他的容貌愈发深邃,英俊得像是演义话本里走出来的人。
“你没必要了,”沈定文就这样站在颜桐身前,挡住照在他身上的烛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因为你活不到那个时候。”
颜桐心里一惊,立马运气要挣断手腕上的发带,岂料真气一动,胸腹之间立刻一阵撕裂般的锐痛——
他一口血没压住,当场喷了出来,尽数溅在了沈定文前襟上!
颜桐看着面前的沈定文,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所有的推论却都指向了同一个结论——
他向沈定文问道:“你要杀我?”
沈定文没回答。
颜桐过头艰难地咳了两声,唇间全是呛出的血沫子,他就这样语调里带着血地和沈定文说道:“茶里有毒,你写信的时候故意写废话,就是在等毒发——”他说着仰起头,缓缓阖上双眼,“半个时辰……我猜不到这是什么毒,没学过。”
说完之后,他睁开眼看向沈定文,终于问了一句早该问的话:“你要什么?”
沈定文沉默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放道:“你把我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颜桐仰起头笑了一声,“我跟你睡了两年,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