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桐伸手接过,展开来看了一眼,知道是圣旨的原文,却没多看,重新折好收起。收好之后,他一抬眼正好看到面前有一杯酒,于是伸手抄过,仰起头,把一整杯都倒进了嘴里。
喝完之后,他道:“西南没什么战事,言昭雄等于也是个闲职。他和岳千山一直想招安,派个闲职正好。两辽么……”他说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两年之后这些人还能活着,就算命大了。”
方轻词又倒满酒。颜桐端在手里,手却抖得酒泼了出来。他盯着酒杯盯了半晌,终于一扬手,将酒泼到了地上。
朝廷对棋盘山的几个首领的性格了如指掌,颜桐也不甚在意。棋盘山山匪人员甚杂,这些事又不是多大秘密,朝廷混进来几个奸细探听消息,实在正常。何况在沈定文和燕宁君的背叛面前,几个奸细委实算不了什么事。
棋盘寨众匪绝对不会服燕宁君的管束,两辽又是战事最惨烈的地方,这一拨人马过去,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他骆红眉五年的心血,一两年之内,便要尽数化作关外的尸骨。
颜桐搁下酒杯,又问道:“我和金河呢?”
方轻词道:“金河知道无法阻止,招安前就跑了,沈定文给他报了个因伤病退隐上去。你嘛,还是被通缉,除了悬赏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