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份王城地图。
因为盘膝的姿势,他脚踝露在外面,莫名地便有种混杂着诱惑和庄严的气质。
颜桐看到他出来,一抬眼,把投影关了。
盛应闲立刻知道这又是自己不该看的东西,一时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想——颜桐终于肯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做这些事,显然是不介意他知道;但是他想起这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又不由地从头冷到了脚。
……他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那天夜里,颜桐只是提前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就能顺利从五六个打手的追杀下逃出来。
能保证对方不追丢、故意挑几个没有道路监控的地方走、甚至连执法队都没能把他们半路截下的路线,必然提前经过无数次演算。
盛应闲顺势在颜桐背后的扶手上坐下,舀了勺粥,伸手越过颜桐肩头,把勺子杵到他嘴边。
颜桐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写满了妈的智障。
盛应闲忍住笑——刚才颜桐回头的时候,肩上的衣料在他手臂上擦过,酥酥痒痒的——故意小幅度地晃了晃汤勺。
他正以为颜桐会转身把碗从他手里抢过来,颜桐却微微一低头,就着他的手含住了汤勺,把勺子里的粥舔了。
盛应闲反倒怔住了。
这一幕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