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应闲:“……”
他站在颜桐门口,终于获得了单独面对这扇门的机会。
盛应闲对着颜桐的公寓门,让不见翻出门禁权限记录,把自己的虹膜、指纹、公民编号、快穿者编号都试了一遍:颜桐醉生梦死的那两天里,他的通行权限全部显示为通过。
——明明就是给他留了门。
盛应闲简直想开瓶酒庆祝一下自己的英明判断,正打算拿DNA信息再试一次,确保万无一失——
颜桐突然在他身后问:“你在做什么?”
盛应闲面不改色:“帮你修门,昨天晚上的事故不能再出现了。”
颜桐:“……”他要信这句话就是脑子坏了。
他也懒得挑明,进门打开灯,却见茶几上多了点儿东西——
是一束花,养在细长的玻璃花瓶里。
两支白玫瑰婷婷地立着,周围是几朵淡绿色的康乃馨,簇在郁郁葱葱的衬叶里,一室的沉静温雅。
颜桐忽地深吸了口气。
然后转身握住盛应闲手腕,说:“我很喜欢。”
第二天颜桐醒来的时候,客厅里的花束又换了色调——金色和火红色的非洲菊,衬着细碎的满天星和勿忘我,美得张扬灿烂。
盛应闲不在,不知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