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特意上山走这条路。这姑娘总不会是想徒步去都城吧。思来想去,孟若欢觉得可能是被山头那边的山匪劫上山、而后逃出来的,又不说话,给了盘缠也不走,看来是个傻姑娘。
孟若欢自诩不是心冷之人,她不想与这姑娘有过多交集,实在是因为自身不便。
孟若欢看着傻姑娘放下碗,知道她是吃好了,收拾好后见她端坐在桌前等着,无奈一笑。
她给许承歌倒了杯水问:“你怎么会在那座山上?”
许承歌盯着茶杯看,喃喃道:“回家。”
孟若欢心道果然,是被山匪掳去的良家姑娘,家里人找不到肯定要急,她又问:“那你叫什么?”“叫什么?”许承歌抬头看着孟若欢想了想,说:“阿情。”
“阿情。”孟若欢细语,被许承歌听见了,她只觉得眼前这个姐姐叫她名字叫得好听,她便笑弯了眼,直盯着孟若欢瞧。
孟若欢只是在想,阿情应当只记得小字了,可如今‘秦’是国号,还是得避讳。刚抬头,她就撞进了许承歌的眼睛,漂亮的凤眼透着愉悦,她不禁疑惑这姑娘怎么突然这么开心。但孟若欢此时只觉得,还是让阿情先洗漱一番较好。
孟若欢帮许承歌洗了脸,露出了凤眼主人应有的面貌,眉如远山,琼鼻挺翘,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