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歌便将手来来回回转几圈,用孟若欢掌心揉搓自己顶上冠头,又勾她的手指从冠沟滑到下面囊袋,轻轻揉弄鼓鼓囊囊几下。
孟若欢只觉手掌酸麻,许承歌却是四肢百骸都舒爽,看见孟若欢露出泫而欲泣的模样,更是兴奋了,肉棒又胀几分。她加快些速度,抽插近百下,逐渐有了射意,她的红唇便去寻孟若欢,吻过发鬓,又轻吻耳垂,情不自禁道:“嗯....好欢儿,我忍了好久。”说完便射了出来,“嗯......嗯唔.......欢儿......”一股股白灼喷涌而出,将底裤打湿,甚至沾染到了孟若欢的手心里,一股异香散在空中。
许承歌的初元便交待在孟若欢手里了。
耳朵痒得软了身子,腿心也有了湿意,身后木门还轻晃着咯吱声,孟若欢终于回了神,她心乱如麻,望向陷入情欲的许承歌,只觉得是另一个人,眉眼之间不再娇憨魅惑,反而带着些侵略的英气,看得她心颤。
是了,虽然许承歌还没想起来,但这幅模样应当就是她原本的样子吧。不管是何身份,定是个夺目又耀眼的家伙,不知还有多少女子会为她腿软,也不知,她是否和别人还有羁绊。
孟若欢自认波澜不惊的心,酸得皱巴巴,她不愿再想,开始挣扎起来,可右手被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