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雷块头只怕不会来了吧,你给他出什么好主意了?”
宗政九也没闲着,而是铺开笔墨纸砚,在上头沙沙的写着东西。
叶琉璃挑眉而笑,她和宗政九都有一个同样的习惯,就是将自己所想的东西写下来,而后再看看如何布置,该送消息出去的就送消息出去,该调整思路的调整思路。
俗话说得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随手记事的习惯弥补了脑子某方面记忆的不足,同时,也可以纵观哪个条程不对,哪个关节薄弱,从而在后期加以巩固,达到“完美”。
宗政九一边写一边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告诉他刘大人几个常去的地方,其余的,让他自己考虑。”
她一顿,“就这个?那他在这里呆了那么长时间?”
宗政九又是一笑,“我与他说的就是这个,可是,他与安知宴说的可就不是这个了,一人抱了一个娃儿就开始斗嘴。”
啊?
叶琉璃真的顿住了。
斗嘴?
雷块头这心也是有够大的,这个时候了居然还会斗嘴?
“是啊。一个说手粗,抱不了人, 若是小圆子被他一不小心给弄伤了,他赔不起。”
这应该是安知宴说的。
说到这里,宗政九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