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的暗雨听罢,一口老血就要狂吐出来。
纳兰三小姐,你这是得有多单纯啊,竟一点男女身体构造的知识都没有?身体的手可以断,脚可以断,唯独那里不可以割,割了就真不是个男人了,那还活着有啥意思?
纳兰卿的脸更红了,说话更加的结巴了,“那个什么,我,我没事,那也不是什么肉瘤,那个是正常的东西,呃,那个,我,我还有事我这便走了。”
他二话不说,慌着脚步便出门了。
护卫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还是第一次这般狼狈……哦不,是第二次,第一回 是在正厅里,不过这一回的狼狈里加着一丝惊恐,一丝怕被阉割的惊恐。
此时,小阡儿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你可莫要让他给骗了。”
纳兰焉又走过去,扬声道,“我怎会让他给骗了?我又不是你们小孩子。”
小阡儿又贬了贬眼睛,“可是,我总觉得他对你不怀好意,他的眼睛里,眼晴里不好。”
那眼神他看过,就是爹爹对娘亲亲亲时候的眼神,那眼神他到现在都记得,也不知为何,他就是记得,可就是说不出来是什么。
纳兰焉眨了眨眼,“是吗?眼睛不好吗?那,那我下次再注意注意。”
小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