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至于完全清毒,却也能抑制。
任务没完成,苏歌可是惜命的很。
现在可不比以前,他现在穷的要命,什么奖励都没有,纯正的信仰也被他消耗完了,所以惹人厌的声音又来了,带着蛮横的反扑,实在令他烦躁不已。
然而心里越烦躁,他面上就越冷静,甚至时不时的施舍给郑叙几个温和的笑脸。
郑叙面对他的异状,心里很是发毛,连带着动作都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用抹布护住自己的手,端起瓦罐将黑色的药倒在新买的瓷碗里,然后用嘴吹了吹上面的白烟递给苏歌。
苏歌看着还在冒烟的碗,掀起眼皮说:“你再吹吹。”
郑叙傻眼,可还是端着碗,拿起勺子搅动了两下,盛了一勺吹凉喂给苏歌。
哎!媳妇撒娇他也没办法。
喂药期间,郑叙也没忘问苏歌,“媳妇你还没告诉我你得了什么病?”
在镇上他就问了好几遍,可苏歌就是不说。
苏歌喝了一口答道:“我没病。”谁说我有病,我好好的,你才有病。
郑叙:“没病那你还喝药。”
他担忧的又说,“大夫说,是药三分毒。”
苏歌:“那你就当我有病吧。”
“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