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歌的尸体冲着满脸呆滞的魏国公夫妇煞气十足说道。
第二天,魏国公府因为种植违禁花草被查封,魏国公一家被派去镇守边疆,无圣上旨意永世不得入京。
魏国公憔悴地抱着自己的夫人坐在前往边疆的马车里。
“或许那时我们就不该回来。”魏国公夫人虚弱地咳嗽了两声说。
“不仅丢了阳儿,还害了你。”
“夫人别说了,这都是命,兜兜转转回到起点也好,只要夫人不嫌弃为夫是个普通莽汉,一切都好。”
“是啊,一切都好,只是可怜我的阳儿,要是当时我不那么任性带着阳儿偷跑出去,也不会被那毒妇发现掳走,还在他身上下了毒…都怪我,都怪我!”
“夫人要怪就怪我吧,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该狠心杀了那女人。”
更讽刺的是,如今捡回一家人的命,竟然还是那女人求的情!
魏国公满脸沧桑,仿佛又老了几十岁……
同年云国庆详三年六月,边疆连续传来捷报,天子大乐,决定大赦以扬国威。
庆详三年九月,边疆罕拔国退兵并向云国天子求亲以求合解。
是以,天子向罕拔国索要被占的北国三城为聘礼被拒,边疆停战不久再次陷入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