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房间里没有,学长跑哪去了?阮椒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找到宗岁重人影,不禁有点担心。难道学长出去了?他再往另一边绕了绕,终于发觉,神堂的门开了道缝。
阮椒默然,惯性思维要不得,学长以前不信所以对神堂视而不见,可现在信了,对神堂也就不那么排斥了嘛——等等,学长跑神堂里干嘛,该不是要拜、拜城隍吧?我勒个去!
想到这,阮椒打了个寒战,急忙冲进去,结果正看见宗岁重面对城隍像,他生怕这学长下一个动作就是往蒲团上去,慌慌张张地过去拉住他,嚎了一嗓子阻止他——
换来的,是宗岁重有些无奈的表情。
“……我没想拜。”
阮椒大大地松了口气。
宗岁重说:“我答应过你,不做可能让城隍有危险的事。”
阮椒想起来自己说过的话,也知道学长的确是个遵守承诺的人,不禁有些赧然。
然后,宗岁重又郑重说道:“你放心,城隍很好,我不会让他有事。”
阮椒一愣,不自觉地,脸上有点发热。他知道宗学长是在做承诺,可是,城隍就是他本人,这个承诺,就好像是在承诺……承诺不会伤害他一样。
心情忽然就有点微妙,让他忍不住甩了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