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离开房间走下了楼,将电话还给了那位盲人师傅,然后把我父母拉到了一边,打算跟他们坦诚昨晚整个经过。
母亲听后非常焦急,也感到害怕,这让我很内疚。因为母亲这些年含辛茹苦,为这个家庭付出了太多。父亲也是愁眉苦脸,但是都说眼盲的人心是清澈的,而事实上昨天去警察局通风报信,也正是父亲的授意之下才这么做的。父亲默默地抽着烟,一言不发。在我说完昨晚发生的一切之后,母亲已经吓得在一边坐着神色不宁,父亲却在许久之后,问了我一句:
“昨天晚上那个袭击你的人,你看清楚他的模样了吗?”
我没有料到父亲会这么问,微微有些吃惊。于是我告诉他我没有看到,此人全身都罩在黑色袍子之下,脸上也戴了面具,手上也戴了手套,就是不希望别人发现他的任何一点信息。父亲又问我,那你们之间的对话当中,可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循?
我仔细想了想,然后说这人说话的口音似乎并不是我们本地的,而有些像临近省份或者区县的口音…说到这儿的时候,我突然回想起那个黑袍子男人昨晚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别费劲挣扎,我的爹娘都醒不过来。
爹娘?在如今的这个社会下,这样的称谓恐怕并不常用。此人的口音并非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