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可能会因为我的决定而着急,甚至责备我。我并不害怕这种责备,而是害怕这种责备之后,我会怀疑我这个决定的正确性。
大约过了半个多月,依旧没有杨洪军那边传来进展的消息,我开始有点着急,按理说大安的卦象之下,不该等这么长时间才对,我告诉杨洪军时间长的话大约得一两个月,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长,只是我为了确保我的准确度而刻意把时间说得比较久而已。以我自己内心的判断,十五日前后,应当就有消息传来才是。
就在那一天,晚上和父母一起吃饭的时候,因为父亲眼盲无法看新闻,所以多年来一直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晚上吃饭的时候,要听收音机里的广播,了解下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父亲不会太关注国家的大事,因为他的世界注定了就是这一片小小的天地,所以日常出了听戏剧之外,就是听听本地的广播台。
而那天晚上,广播里播放了一条新闻,却引发了我的注意。
这个电台每天同一时段,都会播放一些本地市民家长里短,老百姓的身边事。同时段的收听关注度是相当高的,在广播人群里,有着不菲的听众量。那天的新闻,却说了这么一件奇怪的事:
在本地城郊一处被村民承包的鱼塘里,就在这段时间里,鱼塘里的鱼开始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