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难耐,坐立不安。要不是这腿脚不便,我估计他可能得站起来走来走去,晃花我的眼。
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传来。有句话说得好,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但那只适合安于现状之人。杨洪军显然不是这样的人,他几度抓起电话想要给前线的同事们打过去,却在按下绿色拨出键的时候,放弃了这个念头。我见他急得抓心挠肝,这岁数也不小的人了,待会儿要是中个风什么的,我还得给他推拿按摩一次。更不要说杨安可那吃了土炸药的疯婆子会来找我麻烦,这小妞,起了一个文静的名,长了一副娇小的容颜,却是个朝天椒的性格,若非实在无感,倒还真是挺过瘾。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杨洪军手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安静了这么久的小心脏,才第一次在这个时候有那么点紧张,更多的却是期待。杨洪军抓起电话接听,就和抓捕第一个罪犯的时候一样,杨洪军也问了一句:“抓到了?”
可是很快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半张开的嘴角也开始微微抽动,这样的抽动带动着他下眼睑的皮肉。我开始觉得不妙,这天罗地网之下,莫不是让那恶徒给跑了?难道说,他还真是长了一双翅膀么?
我不敢作声,甚至刻意地不敢粗重地呼吸,杨洪军就这么抓着电话,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