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山顶!”
他赶忙伸过脸蹭了蹭覃见的衣袖,可怜巴巴地喊,“师兄,师兄,师兄,救我,救我啊!”
覃见道:“谁让你平日这么懒散,我怎么觉得那套剑法没有多难。”他伸出一根手指抵住顾晚迟额头,将他推远了些,“坐好,别东倒西歪的,回头坏毛病改不掉了。师傅能把你活活打死。”
顾晚迟立马又歪了过去,将下巴抵在覃见的肩膀上,半死不活的喘气,“啊,我现在也快要死了。师兄啊,你不知道啊,我蹲马步腰上还挂着两块大石头。站在木桩上足足三个时辰!腰都快断了!师傅一直派人盯着我!”
覃见心疼,可又不能多说什么,只道:“那你怎么手伤了?不应该是腰疼吗?”
“就是让那个王八羔子打的啊!”顾晚迟嚷道:“我就稍微动了一下,就记我一笔,连汗都不让我擦。后来好不容易到时间了,结果还要拿板子打我。你说多气人!”
他拍了拍额头,“那人叫什么来着,叫什么来着,我忘了,反正师兄你肯定认识。快,赶紧随便找个由头,让那人去后院砍柴烧水!”
“可我不能公报私仇。”老实孩子覃见如是道。
顾晚迟想了想,“师兄的意思是,让我想个法子引他出错?那简单!”
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