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沫听话的脱了鞋子上去,贴着姥姥躺下,心里觉得特别安心,不一会就睡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姥姥已经吊上水了。
“怎么不叫醒我,医生来过了吗?”
“来的是护士,给我吃了一瓶盖药,说是要吊五瓶药水,要换药水就按那个铃。”
这个宋以沫熟,抬头看了看药水,还有半瓶,于是放心的去洗了脸,从买的塑料桶里拿出一个热手的暖手宝插上电,灯一变绿就扯了插头放到姥姥手底下,起身将挂水的杆子放低一些,小心的将滴管绕暖手宝一圈,这一番动作熟练得简直像是练过。
摸摸姥姥冰凉的手,宋以沫又去拧了热毛巾来敷在手臂上,细致至极。
宋姥姥笑眼看着,心里那些不安就突然都散了去,以沫也不过是个才满了十五岁的孩子,要承担这些已经是不容易,她一个活了几十岁的人要是再多让她操心就太不应该了。
“春香啊,我可真羡慕你。”
宋姥姥抬头,依旧笑着,眼眶带着点不细看发现不了的微红,“是啊,我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