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签下的条件,不管过程有多痛苦她都会做到。
只是偶尔想起,她还是会觉得腰部隐隐作痛,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捐骨髓有多不容易,电视上报道的临阵脱逃的人不是不勇敢,他们只是听信了别人的话,觉得真只要捐个血就能做好事。
她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没人告诉她过程中她可能会死去,也没人告诉她打刺激因子把干细胞刺激出来有多痛,更没人和她讲这么痛苦过后她还要上机器分离干细胞,一动不动的躺上几个小时。
并且,一次可能还不够。
大概是将那种痛记入骨髓流入那个叫沈卓的身体里了,虽然他们从不曾正面说过话他却一直很怕她,无意中见到一回都会躲得远远的。
真是不愉快的记忆。
宋以沫抬头,对上游离在她身后不远刘兴的眼神,下意识的笑了笑。
上辈子她和刘兴并不熟,至少没有熟到放学会等她一起回家的地步。
再一看周围,宋以沫嘴角向上翘,何止刘兴,胡学红,陈真,吴婷还有左淳和她的关系原本都只是平常,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好朋友。
不过这样的改变她一点也不嫌弃。
刘兴看着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得眉眼都弯了的宋以沫也跟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