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自顾自的起身去喝了杯水,转过头来道:“要是同意,我就开方子了。”
翟慕杨看向苗军,苗军对他微微点头。
“那就中药调理吧,陈医生,现在以沫还在发烧,不用退烧药吗?”
“我会给她先开点药吃着,不要用退烧药,她这时候发烧是她的免疫系统在起作用。”陈风拿过来一个体温计,“你给她量量,不过三十九度就没事,回去后给她物理降降温。”
翟慕杨突然就觉得这医生挺靠谱的,他就厌烦那些动不动打针吃药的医生,好像不那么做彰显不出他们的本事似的。
宋以沫刚好就烧到了三十九度。
陈风开了药方抓了六剂药,又拿了一盒西药,“中药会熬吗?”
翟慕杨还真没熬过。
“不难,买个砂锅三碗水熬成一碗,早晚各一次,一剂药吃两次,也就是一天,饭后吃,西药一天一次,中午饭后一小时吃。”
翟慕杨用心记下来。
“过年这几天我不会开门,你这药只能吃到初四,初四你带她来诊所敲门,我要看过她情况后再给她调整药方。”
翟慕杨还是挂心以沫正在发烧,“就让以沫这么烧着?”
陈风浅浅笑了笑,“以我的经验来看她应该会持续低烧中烧